拿下,然后扭送去官府,再由讼师写讼状,状告他们。”
“大娘子还说了,能让许多人都赚钱的买卖,没道理做不下去。这是那些人拦也拦不住的。”
“总之,你想要做买卖,特别是做大买卖,定要正大光明的去做,心里不能有半点的侥幸。”
“眼下朝廷政令,对买卖人格外有利,譬如你这汴水上,从前只允许有朝廷的漕船,现在也允许民间有船来往,对私船的税赋也是一降再降,不就是为了让更多人能在水上做买卖吗?”
郭雄没想到杨小山才来不久,就看透了这些。
郭雄道:“这是你家大娘子说的?”
杨小山点头:“大娘子还说,这买卖将来必定能做好,要不是现在我们没有人手能撑船,我家大娘子也会买船来。”
郭雄叹口气;“也没有那么容易。”
“自然,”杨小山道,“无论啥事都是开始难。朝廷出政令之前,也不知晓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郭雄给杨小山倒上酒,这是他来的时候拎来的,杨小山明显不胜酒力,脸颊开始发红,目光也略微有些涣散。
要不是喝了这些酒,杨小山也不会说这么多。
“只要能坚持下去,必然有好结果,”杨小山说着还去拍郭雄的肩膀,“不过,也得有所防备。”
郭雄道:“怎么说?”
杨小山沉默半晌才又出声:“从前汴水上都是些什么人?突然有人来分一杯羹,他们能乐意?必定想法子找你们的麻烦,这不就跟我们家大娘子做买卖的时候一样?”
“外面这些人倒是好对付,小心着点,不要让他们找到机会陷害。自家出了差错才真正可怕。”
郭雄道:“你家大娘子遇到过这种事?”
“怎么没有?”杨小山压低声音,“有人将应该上交朝廷的东西,故意放到我们家买卖中,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