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这样?”徐恩道。
王晏淡淡地道:“今日天暖,与往常不同。”
真的?
徐恩去看旁边的贺檀,贺檀刚好扭头张望别处。
他们三个好不容易凑在一起,徐恩想要与二人去吃几杯酒,没想到往常行事利落的王晏,今日却磨磨蹭蹭。
“改日再看风景,”徐恩终于忍不住,“大家忙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要交差了,宴席我都开好了,别让大家等得着急。”
“徐都知和兄长可以先行一步,”王晏道,“我还有事没有理清,需要思量一二。”
徐恩不知说什么才好,王晏的脾气硬的很,性子又清冷,就像一壶怎么也烧不热的冰水,可他也是真的聪明,这次的案子多亏有他,否则不会这么轻易理清楚。
鉴于此,徐恩只能由着王晏,默默地跟在一旁,委屈身下的马匹放慢蹄子。
贺檀看看那马车,又看看衣着光鲜的王晏,下意识地想要咋舌。他这表弟哪里是想要透口气,分明就是来护送别人归家。
别看只是一小段的路,他甚至换下了官服,穿上崭新的衣袍。
徐恩到底还是不了解王晏,王晏若是有功夫,宁愿多看些书籍,批些公文,哪里有闲情逸致出来游逛?还不是有人牵着他的心。
贺檀不禁替王晏着急,马车的帘子只掀开了两次,做了这么多,就换来别人看两眼,是不是有点不太值?
前面就是永安坊,王晏骑着的马匹忽然停下来。
徐恩已经走得够快了,一不留神,又是一马当先,他正要勒马停下,却发现一路同行的那辆马车,小厮打出了灯笼,上面一个大大的“谢”字。
大名府还能有几个“谢”?
一个“谢”在大牢里,只剩下了一个谢大娘子。
徐恩下意识就要上前说话,自从谢大娘子给他烧纸了瓷瓶之后,他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