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
其实根本没多久,但智远不这样说,就怕……有人抓住他的话茬说个没完。
显然还是没能让谢子绍满意。
谢子绍道:“大师见到我怎么没有从前欢喜?”
智远眼睛微微一抽,所以他从前有多欢喜?
智远只得行佛礼:“阿弥陀佛,施主说笑了。”
“我是与大师玩笑,”谢子绍道,“我知道大师见不着我,必然挂念,我这不是就回来了吗?”
说的好有道理。
智远不想说话,严随却有许多问题:“听说谢施主在重修瓷窑?”
谢子绍应声,他伸手比了比严随的头顶:“好几日不见,个头却半点没长,以后不会就这么高了吧?”
这人还是那么的讨厌。
眼看着严随气得将脸鼓起来,谢子绍又伸手去捏他的面颊:“不过肉倒是长了一些。”
趁着严随没有气成球,他立即掏出一包素点送过去:“刚出锅的,还热着呢。”
有了吃的,严随就什么都忘记了。
“我们是在重修瓷窑,等建好之后,再给寺中烧一窑佛瓷。”
师徒两个听得这话,各有思量。
严随眨眨眼睛,他想问的可不是这个。他听说谢家的石炭窑修的很大,谢家两位施主这样大张旗鼓的做事,肯定是有大买卖。
智远听到“佛瓷”两个字,立即想到法会,上一个法会的不速之客还在寺中,他不想这么快就又再办一场。这兄妹两个简直是将宝德寺当成了他们的道场。
谢子绍接着道:“到时候卖的银钱,全都捐给寺中做香火钱。”
智远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谢子绍接着道:“我这次来寺中,是帮十妹妹丈量土地的,等天暖和了,十妹妹买的那块地也要派上用场。”
智远颇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