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有什么奇怪,杨谢氏的顺通水铺,用自家烧制的瓷器那不是很寻常?刚想到这里,手臂却被韩泗拉住。
韩泗显得很是激动,他拽着沈中官向前走了两步,指着那卖素羹汤的摊子,还有那粥摊……
“全都是……这样的瓷器。”
“杨谢氏的瓷器。”
杨谢氏新烧制的瓷器,与其他瓷窑烧制的瓷器很是不同。他们的瓷器胎体厚重,胎质坚实,白底黑花,打眼一看就能分辨出来。
两个人还在说话,就看到一个人追出来。
“碗,别拿走我的碗。”
顺通水铺的伙计一直追到面前,沈中官和韩泗才回过神,原来伙计叫的是他们两个。
“这碗可不能拿走,这可是与寺中佛瓷同窑烧出来的。”
伙计毫不客气地从韩泗手中将瓷碗收走,然后看向沈中官:“你慢慢喝,我在这里等着。”
周围的百姓听到动静纷纷向这边看来,沈中官登时觉得脸上无光,他一口气将药茶喝完,立即将碗递给伙计。
伙计收起了碗,脸上露出笑意:“您若是还想喝,一会儿再过来。”
沈中官想要训斥那伙计几句,却发现刚才韩泗一阵疾走,他们确实离那药茶摊子远了些,既然是他们没理在先,也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耽搁的功夫,就听身边有人开口询问。
“那人说的是真的?”
“他手中的碗是与佛瓷同窑烧制的?”
“不止他手中的碗,我们用的也是哩,”李阿嬷脸上笑出了更深的皱纹,“今日这集市上许多瓷器都是杨家瓷窑的。”
“能烧那么多?”
“可不,”李阿嬷道,“为了能给宝德寺烧制最好的佛瓷,都是用好几个窑一起烧制的,寺里要的急,不能将所有瓷器都放在一个窑中。万一火候没掌控好,那整个窑的瓷器就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