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泣,相反的被问话的谢崇海一脸惊骇。
自从有人带着谢七的亲笔书信来告谢家人之后,谢崇海就被唤来县衙问话。
要防备有人闯入衙署,衙署大门紧闭,谢崇海也被留在了这里。
不过谢崇海拿定主意,绝不会认下任何罪名,无论衙署如何审问,他都不会吐露半个字,只会想方设法与衙署周旋。
谢崇海相信,大名府有刘家坐镇决计乱不了。
可现在……刘知府死了?
刘知府死了?他们依仗的人没了?
“不可能。”谢崇海下意识脱口而出。
县丞看向谢崇海,心头的急切突然没有了。
“来人,”县丞吩咐狱卒,“将谢崇海关入大牢。”
之前还不能撕破脸,现在不一样了。既然刘家不会时刻插手着案子,他也不着急再向谢崇海问话,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你们在诈我。”谢崇海突然喊出声。
县丞没有回应谢崇海,反而吩咐狱卒:“好好看管他。”
狱卒应声。
谢崇海被丢入大牢,他急切地问清楚刘知府的情形,整个人扑向监牢大门……
一条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他身上。
谢崇海挣扎,那鞭子落得更快。
“二弟,别动,别动。”
对面的牢房传来谢崇峻的声音,谢崇海这才停下来。
狱卒终于离开。
谢崇峻焦急地道:“二弟,你没事吧?”
谢崇海吐了一口血沫,他突然抬起头狠狠地看向谢崇峻,之前他没敢与大哥说话,生怕有人暗中盯着,现在他也不在乎了。
“都是因为你,”谢崇海愤恨地看着谢崇峻,“若不是你偏心那畜生,暗中给他银钱和人手,怎么会有这一天?”
谢崇峻皱起眉头:“你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