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有半点的逾越。
这就是县丞的感觉。
不用表露出毕恭毕敬,但就是让他们知晓,整个杨氏都听从谢玉琰的意思行事。
“军将还没说完,”谢玉琰看过去,“女子当家,杨氏一族如何?”
前面用章献明肃皇后做铺垫,谁还敢说别的?军将冷着脸道:“大胆刁民,先皇后也是你能提及的?”
“为何不能?”谢玉琰道,“先皇后仁爱百姓,不能受百姓赞颂?”
军将登时说不出话来。
县丞心中差点笑出声,他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谢大娘子岂是好欺负的?
“既然女子当家不触犯大梁律法,我也无罪,”谢玉琰道,“大人可否告知,带走杨明经所为何事?”
军将沉着脸不说话,县丞咳嗽一声道:“大娘子可知谢子绍?”
谢玉琰应声:“便是谢七爷将我的棺木送到杨家,来结这门冥婚。”
县丞低声道:“昨晚谢七爷出了事,衙署传唤相关人问话。”
听到这里,杨明经立即道:“大人说的是谢七被杀的事?这与我有何干?昨晚我好端端在家中,不曾踏出家门一步。”
军将冷冷地道:“你怎知谢七被杀?”????杨明经抿了抿嘴唇:“我出去……倒夜香时,听人说的。”如今杨明经给整个杨氏一族倒夜香,每日早早就出门,也会先听到一些消息。
“杀人未必亲力亲为,”军将说着扫向整个杨氏祖宅,“身边的小厮、护院都能动手,如今坊市打开,无人看管,谁知晓你们夜里有没有出门?”
谢玉琰询问县丞:“不知衙署要如何查?”
县丞道:“城门口已经设卡,各坊也会由巡检司前来询问。”
谢玉琰看向杨明经:“若二伯与此事无关,是否很快就能归家?”
“那是自然?”县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