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谢玉琰抱起狸奴,靠在软垫上,想起方才那一幕不禁又要发笑。聪明如王鹤春,却也想不到她到底在笑些什么?
王晏依旧将她送到永安坊才离开。
谢玉琰回到杨家,于妈妈忙吩咐人去煮驱寒的汤水。
张氏看着放在黄梅架上的斗篷,大约猜到谢玉琰去见了谁。
“这可怎么好?忙完这边,又要应付那头。”张氏心疼地摸了摸谢玉琰的脸颊。
暖和过来之后,被风吹过的地方一阵滚烫。
张氏见状更加忧心。
谢玉琰安慰张氏:“只是吹着了,一会儿便好了。”
结果没想到半夜就烧起来,幸好张氏不放心,夜里进门查看谢玉琰的情形。
拉扯两个孩子的张氏,听着谢玉琰的呼吸声就觉得不对,手一摸烫得像热炭,忙去拧了帕子敷在谢玉琰额头上,然后吩咐于妈妈快去请郎中。
谢玉琰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进屋,给她把了脉,不多一会儿,于妈妈就端来了药让她服下。
谢玉琰脑子里晕晕沉沉,身上又冷又疼,折腾到了天亮,热度才退下去了些。
张氏端来了一碗热面,杨钦也坐在床边,几双眼睛盯着她吃东西。
“我没事,”谢玉琰嗓子有些哑,“歇一歇就好了。”
张氏摸了摸她的额头,稍稍松了口气:“到底是王……主簿送来的药,两顿下去就见了效。”
“王主簿……”谢玉琰道,“他怎么会知晓?”
于妈妈道:“昨晚我去请郎中,刚好遇到了巡城的陈军将。陈军将径直送我去找郎中。不过,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才知晓,王主薄带着位章郎中先一步到了家中。”
张氏点点头:“说是从前在宫中做过太医,拿来的都是好药,说什么也不肯要诊金,看来只能等你好了,去谢谢王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