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最终都能找回来。
谢玉琰看向石勇:“小心着些,过了正旦你还要去邢州。”
石勇道:“大娘子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唱戏走个过场的事,不能去拼命,将事情闹大的同时,还要护好自己这边的人,真的做了出格的事,就被人握了实证在手中,到时候如何也说不清了。
等到石勇和杨小山走了,杨钦才从角落里出来。
“阿嫂,咱们到时候不会真的被诬陷了吧?”
谢玉琰看向杨钦:“害怕了?”
杨钦摇头:“不怕,大不了就告他们,大名府告不成,还能告御状。”
“少看些话本,”谢玉琰道,“登闻鼓是那么好敲的?”
杨钦就是那个意思,只不过没说清楚罢了。
谢玉琰接着道:“大名府不是还有太原王氏的人在吗?”
杨钦眼睛一亮,想到了王主簿:“所以阿嫂去寺里见王主簿为的就是这个?”
原本是,可最后……就下了几盘棋。
……
巡检衙署后院。
贺檀进屋的时候,发现王晏正在摆棋,他下意识地转身想走。
王晏九岁之前,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但王晏九岁之后……他就没再赢过。当看清楚,棋盘上黑子、白子都摆好了,贺檀才放心地走上前。
“看到了好棋谱,在复盘?”
王晏道:“兄长仔细看看。”
贺檀坐在一旁,看着王晏熟练地落子。
“黑棋占上风,似是很懂白棋的路数,”贺檀说到这里看向王晏,“你执白棋。”
贺檀熟悉王晏的棋路,一看就能看出来:“这几手你下的好,不过好似对黑棋没用,黑棋早就料到了……”
“咦,后面怎么不行了。”
也不是真的不行,就是与之前相比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