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难得,”刘二娘笑弯了眼睛,“这不一起就来了两个?”
管事妈妈见状不敢隐瞒:“这泥炉是从铺子里买来的。”
刘二娘一怔:“柳四娘不是说,没有卖这个的铺子吗?”
“刚好今天开了三间,”管事妈妈道,“就在水铺子旁边,叫顺通炉灶行,专卖这种泥炉,还能帮人砌炉灶。”
生怕刘二娘生气,管事妈妈道:“不过去买炉灶的人也多,不是人人都能买到的。”
这回答显然不让刘二娘满意。
“还是开了铺子,能随便买了。”
这种东西一旦有了铺子卖,也就不稀奇了。
刘二娘皱起眉头,如此一来她再也不能压那柳四娘一头。
“什么人开的铺子?这般没眼色。”刘二娘只觉得胸口被堵住,说不出的难受。
武将不如文官,柳家处处寒酸,哪里及得上她们刘家?那些女眷却情愿跟在柳四娘身后,她想起就生气。
所以她一心嫁个文臣,皇室来求亲她也不应。
管事妈妈低声道:“就是那个谢大娘子,这个妇人委实厉害,咱们府上拒不见客,还与她有关。”
刘二娘不太关切这些小事,奈何这泥炉招惹到了她,她便让管事妈妈仔细说一遍。
“你是说,那个商贾谢家,居然没有斗过一个寡妇?”刘二娘说着冷笑一声,“我看那谢家也不行,居然连个泥炉都烧不出。”
如果那商贾送来的东西里面有这泥炉,她当场就能打那柳四娘的脸。
刘二娘想了想:“明日你去趟杨家,让那谢大娘子来见我,我有活计交给她。”
管事妈妈一怔:“这……那种妇人,岂不是给了她脸面?”
“给了也无妨,”刘二娘很是大度,“只要她能尽心尽力为我效命,父亲那边我可以替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