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摞文书。
谢玉琰道:“这些都是定钱契书,算水铺子第一次发给大家的利钱。”
郎妇们脸上纷纷露出惊诧的神情。
谢玉琰道:“既然是利钱,自然不是白拿的,一张契书一贯银钱,要从赚的银钱中扣除,而且这契书一年内不能出卖。”
“契书只发这一次,日后不会再有。若是有人不想要,我也可以按一份一贯钱给他。”
大娘子说的很清楚了,文书就这些,热水卖的越好文书越值银钱,不要文书反而要银钱才是傻子。
“每个人送来的银钱数额不同,”谢玉琰道,“文书也是按照数额多少下发,最多十张,最少五张,日后分利也是如此,三成留在公中,由掌事来支配,其余的算好数目分给大家。”
“今晚大家就将账目做出来,方便日后核对。”
这么晚了不能归家,但大伙儿心里只有欢喜。
为啥?这是天大的好事呗?从前族中做买卖,也不会这么快就分利钱。
大娘子这是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让他们更清楚这水铺子与他们息息相关,这样自然要更卖力的干活儿。
谢玉琰转身走出屋子,几个郎妇立即忙碌起来。
“咱们这位大娘子与从前那些都不同。”
几个人都跟着点头。
旁支族人在族中要受多少委屈,没有谁比他们更清楚,现在大娘子来了就不一样,虽然还是让她们做活计,但至少不会藏着掖着,凡事都摆在明面上。
……
回到内室,谢玉琰看向张氏:“算好账目后,那十张契书娘就收着。”
张氏忙摇手:“我们也没拿银钱,这该是你收着。”
谢玉琰又哪里来的银钱,说白了还是何氏那小库房帮他们出的。
“娘心里也有个盘算,”谢玉琰道,“兴许将来水铺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