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忌惮。
“怕他们作甚?”二老太太仍旧不肯服输,“都是些穷酸,便是维护了他们又能有什么用处?”
也许从前杨明经会这样想,可现在他觉得,他斗不过谢玉琰,至少现在不行。
既然如此,就不能再生事端。
不能让母亲再喊叫下去,杨明经压低声音道:“若是我将他们撵走,娘可能又要被带回去……”
二老太太浑身一凛:“这与他们……难不成你为他们办事,才能……”
杨明经张开嘴想要解释,连他母亲都这样想,外面人怎会相信,他与这些都无关?可是最终他还是没发出声音,误会也好,母亲也不敢再逼迫他。
二老太太果然不敢再有什么言语,只是满脸厌弃喃喃低语:“早晚……会有人与她算账……”
……
谢玉琰回到杨家之后,用了饭食,又歇了一会儿,重要的事都已安排妥当,这几日只需将铺子都租好,砌好藕炭专用的炉灶,再将铁匠铺打的大锅拿回来就等着开门迎客。
张氏还在交待杨钦:“每日都去铁匠铺子看看,若是做藕炭的器具打好了,就送去三河村。”
杨钦两腮鼓鼓,将嘴里的饭吞下去,才说话:“娘和嫂嫂放心,定不能耽搁了。”
可能今日太过忙碌,杨钦吃过饭不久他就觉得腹中饥饿,张氏只得又热了些饼给他,等他吃完,就将剩余的分给师兄们。
“仔细写好,”谢玉琰道,“文薄还有一份是给童先生的。”
杨钦点头,不过他还有些不明白:“那些文薄……先生若是想看翻一翻也就罢了,为何嫂嫂还要我们特意带一份给先生?”
他觉得一心研究学问的先生,不会对这些有兴趣。
“先生喜欢话本,或许也喜欢看这些,毕竟这些都是真的。”
杨钦瞪大了眼睛,先生喜欢话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