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邹氏再也摸不到中馈的腰牌。”
何氏重新在床上躺下,之前她只是养伤,现在感觉身心俱疲,仿佛真的重病缠身。
杨明经安抚住何氏,这才带着杨申走出屋子,脚踏出去的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外面的情形又有了变化。
“巡铺的军巡卒进门了。”
“二老太太让您过去。”
“三房那边将老太太院中的管事打了。”
杨明经不禁又转头看向主屋,何氏如今的模样,不可能主动将谢氏手中的中馈大权收回来,如果他以族长的权柄威压,何氏恐怕也会闹出别的事端。
杨明经感觉到胸口的药方就像是一块烙铁,灼的他生疼,他恨不得立即拿出来焚烧干净,却又因为今日的事,对爹娘和四弟一家有了忌惮。
但这药方只能用在二房。
何氏因为怒气失了智,这样就想拿出去……
在他手里更稳妥,他绝对不会让外人知晓,更不可能拿给三房的人看,尤其是那个谢氏。
总之,即便将来有用处,也不会比现在拿出来更糟。
想到这些,杨明经松口气,至少他阻止了更大的事发生。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这些,也让他深深皱起了眉头。
……
巡检衙署。
贺檀看完杨钦送来的书信,递给了旁边的王鹤春。
这信函看似只是封寻常家书,但里面却透着一股蹊跷。
贺檀道:“你大哥与二房的杨骥没有来往?”
杨钦笃定地摇头:“二房平日苛待我们,恐怕我们三房再在族中抬头,这些大哥与我都知晓,所以大哥才私底下请方坊正帮忙,寻机会入了军营。打算得了军功,就带娘和我单独出去立户。”
“大哥寄回的家书中总是叮嘱,让我们尽量躲着二房,以免被他们算计。可他却主动提及二房五哥,当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