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十娘’都会提前做好。”
“不过,有了这名声,不管是谢家还是杨家,都不敢轻易向她下手。”
“那小娘子果然聪明,换做旁人,要么被杨家禁锢,要么碍于礼数躲避,极少能这般迎头而上。”
“早知这般简单,”贺檀看向王鹤春,“我便不求你来了。”
“得这‘谢十娘’,何须王鹤春?”
贺檀格外喜欢用言语挑衅他这个表弟,自从西夏那一战后,王鹤春人前更少表露情绪,活得就像个画上的人。
这一战中,王鹤春到底做了些什么,无人知晓,即便的贺檀也没能问出一言半语。
让贺檀失望的是,王鹤春神情依旧平淡,他催马前行,与那丧仪队伍背道而驰:“兄长可知接下来要做什么?”
贺檀仔细想了想:“拔擢杨明经为永安坊坊副使?”
王鹤春脑海中闪过谢玉琰的身影:“这是那位‘谢十娘’留给兄长的活计。”也许这么说,会有些奇怪,不过事实确实如此。
王鹤春从小见过许多聪明人,每天出入他家门的,与父亲在书房中高谈阔论的,族中不少的女眷也不输男子,会审时度势的人太多。
不过能在几日内,将身边所有人安排的妥妥当当……
有这种手段和本事的却没几个。
这不是审时度势,而是习惯地将自己放在中心,利用身边的每个人,让他们发挥最大的用处。
贺檀和他应该也在其中。
如此手段,与垂拱殿帝幕讲的那些倒有些相似之处。
王鹤春也觉得奇怪,对着一个女子,他居然能想到这些。
“杨明经做了坊副使,谢家必然对他起疑,”贺檀道,“杨明经也就没了退路,这样就能设法从他嘴中掏出更多消息。”
说完这些,贺檀才后知后觉,王鹤春的话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