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谢氏忍不住了。
谢氏进了杨家的门,就提及嫁妆,口口声声说要交给衙署做证物,其实就是惦念着那些钱财。
何氏虽然没能将谢氏完全摸清楚,但也知晓个大概,三房穷成那般模样,谢氏怎么可能吃得了那般苦?
正当谢氏为银钱发愁的时候,她丢出这么大的好处,谢氏肯定会接下。
何氏接着道:“从前我有做的不对之处,三弟妹不要放在心上,以后我会设法弥补……老四和四弟媳……等他们从衙署回来,还会向三弟妹赔礼,这都是老太爷和老太太的意思。”
这就是何氏讨好的话了。
若非昨晚谢玉琰提前知会张氏,张氏就算知道三房不会真心悔过,也会觉得他们有意大事化小。
见张氏不再急于推辞,何氏看向身边管事:“两个管事帮忙见证,我们先将库房里的物件儿都清点一遍,三弟妹觉得没问题了,再接这钥匙。”
“三弟妹若是还不放心,就在这门上再加一道锁。”
昨晚张氏想了应对的法子,先请人做见证,然后再加一道锁,没想到被何氏提前说了出来。
张氏不由地看向谢玉琰,谢玉琰点点头,她这才道:“将账房的许先生也请来吧,有些筹算我不太会,再多一位管事更妥当些。”何氏既然安排了两个人,她也得再加一个自己信得过的。
何氏痛快地答应了,立即遣人去请。
不消片刻功夫,下人就领了位四五十岁的老先生前来。
人都到齐了,何氏拿出钥匙打开了小库房的门。
看着小库房里堆满的物件儿,张氏心里五味杂陈,虽说杨氏一族不止一个库房,但让她掌管钥匙也是三房老太爷在世的时候。
“娘,进去吧!”
比起张氏,谢氏好似更为急切。
何氏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情形,三房以为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