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饭了,尤其是谢玉琰,不知道有几天米没下肚,在衙署也只是吃了两块点心充饥,思量到这里,也来不及再去琢磨别的,忙去了灶房做饭。
灶房里只有秋日里晾晒的菜干和提前腌好的咸菜,张氏也是用尽了浑身的解数,才做出这些吃食。
张氏看着谢玉琰咬了一口糖饼,心里就涌出一阵欢喜。
这一整天,她们母子都被谢玉琰照应着,现在她总算能为谢玉琰做点什么了。
要说不满意就是吃食不太好,张氏盘算着,明天一早坊门开了,她就去市集,先去买点肉和鸡蛋,给谢玉琰补补身子,再去请个郎中回来。
谢玉琰一张糖饼下肚,立即感觉到身上暖和不少,然后她就发现,张氏没有动糖饼,杨钦也只是掰了一小块。
这母子两个将好吃的都留给了她。
谢玉琰将糖饼分给张氏和杨钦,两个人自然不愿意去拿,但看着谢玉琰也不肯吃了,知晓拗不过,这才伸手接过。
吃饱了饭,身上也多了几分力气,谢玉琰伸手给自己搭脉,她如今这身子,气虚血亏,需要好好将养,若是能用些药,开春的时候就能痊愈,若是不得养,则需更久,还可能会落下病根。
“嫂嫂通医术?”杨钦靠过来。
谢玉琰道:“读过书的人,有机会都会看几本医书。”她遭废黜被送去道观的那些年,跟着师父读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书。
除了医书之外,师父格外喜欢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杂学,后院里除了炼丹,还捣腾些小物什。
等到谢玉琰将手挪开,张氏立即问:“怎么样?”
谢玉琰道:“没有大碍,我自己写张方子,明日娘帮我去药铺抓几付回来。”
张氏也算知晓了一些谢玉琰的脾性,便也不再劝说:“那就先这样试试。”
“我给自己取了个名字,”谢玉琰说着将名字的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