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庆之起身,说是更衣。
没多久再回来,喝了几杯后,就说去买鸟。
“下次再聚。”蒋庆之含笑走了。
男子打个酒嗝,“结账。”
伙计过来,“已经结了。”
“嗯!啥时候?我怎地不知道。”男子愕然。
“就先前。”
男子这才醒悟,蒋庆之借着更衣之名,悄然把账结了。
“讲究!”
蒋庆之钻进那个圈子里,先观察了一番,然后和鸟主人开始讨价还价。
“七十贯,一文不少、”鸟主人看出蒋庆之是个鸟中菜鸟,态度冷淡,大有待价而沽之意。
蒋庆之的钱大多准备投进生意中,七十贯太多了些。
一番砍价,鸟主人寸步不让。
妈的!
蒋庆之没时间和他磨洋工,心疼的准备答应。
“哎!王老二,你昨日可是说六十贯就卖了。”
先前喝酒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蒋庆之的身边,“这是我兄弟,怎地,想诈他?”
行家来了,鸟主人面色难看,坚持了一会儿,最终以五十九贯成交。
蒋庆之又问了些养鸟的细节,和男子约好下次鸟市再聚的时间,这才回家。
回到家中,富城问窦珈蓝如何。
“我现在相信,就算是失去陛下的信重,伯爷依旧能活的风生水起。”窦珈蓝由衷的赞道。
富城得知经过后,笑的越发得意,“当初我一看到伯爷,就知晓这是一块璞玉。”
……
帝王必须有自己能控制的牢狱,诏狱便是。
锦衣卫诏狱,按理该独立于锦衣卫系统之外。但架不住陆炳深得嘉靖帝信重,故而被纳入了自己的管辖范围内。
李敬作为副百户,诏狱的日常管理就是他在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