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这姿态……哪怕是嘉靖帝不喜的皇子,可谁敢责罚他?
朱希忠笑了笑,觉得裕王这是以退为进。
景王过来,顺势为表叔点烟,看呆了朱希忠。
蒋庆之吸了一口药烟,“每日卯时起来,跑三里地。连续一个月。”
裕王虽说以前不受嘉靖帝待见,可也算是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苦,闻言哭丧着脸,“表叔饶命。”
“我是救你一命。”蒋庆之意味深长的道。
隆庆开关便是裕王的手笔,若是按照这個趋势下去,隆庆朝很有可能来个小盛世。
可朱载坖这个棒槌太好色,最终早逝。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蒋庆之轻声吟诵。
“是。”朱载坖苦着脸看了景王一眼。
景王拿着火媒,笑吟吟的。
看,你这个憨货就是不知道看人眼色行事。
“景王,回头抄写心经百遍,半月内交来。”
景王愕然,然后行礼,“是。”
双方应对自然顺畅,蒋庆之随即摆摆手,“都回去吧1”
“是。”
两个皇子告辞。
蒋庆之伸手在发呆的朱希忠眼前晃动。
“走,走了?”
朱希忠眨巴着眼睛,“庆之,不是哥哥说你,虽说你是表叔,可那两个终究是皇子。天家的人,哪怕是个孩子,老子都从不敢怠慢,就怕得罪了他们,为以后种祸……”
这是肺腑之言。
这时,外面传来了欢呼声。
“回宫!”
这是裕王的声音。
接着是景王有些矜持的道:“告知母妃,明日起,我要来表叔这里求学。”
这话中带着踌躇满志,以及欢喜。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