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莫忘了,君臣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什么忠心耿耿,不外乎给的报酬足够。陛下聪明,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要咱们不谋反……”
严世蕃目光睥睨,“这世间,便是我家的。”
……
第二日,蒋庆之悠悠醒来。
“喵!”
多多就趴在他的胸口那里,伸出爪子拍打了他一下。
蒋庆之睁开眼睛,脑海中无思无虑。
前世他曾失眠很长一段时间,尝试过各种方法都没用。后来无师自通,在睡不着的时候幻想……
幻想拥有了各种自己渴望而未曾实现,或是求而不得的东西。
也就是做白日梦。
想一想的,脑子里就空了。
这便是他能在第一次‘修炼’时就能入静的缘故。后来他去看心理医生,坦然告知,医生后怕不已,说也有人想一想的,就走火入魔了,从此深陷其中。
“少爷!”
孙重楼喊的惊天动地。
“起床!”
起床,操练。
“公子闻鸡起舞,从未中断。”富城感慨道:“京城勋戚再寻不到第二个了。”
蒋庆之练的满头大汗,把长刀丢给孙重楼,接过侍女递来的布巾擦拭。
早饭是鸡汤馄饨,外加一个锅盔。
刚准备开动,裕王和景王两兄弟来了。
“你们这是约好的?”蒋庆之问。
“我出宫才遇到老四。”朱载坖有些幽怨。
“我昨日就和母妃报备了。”朱载圳坐下后,“表叔,可有我的碗筷?”
“伱倒是脸皮厚。”蒋庆之示意仆役添加碗筷饭食,“我这个表叔不差这个,不过,大清早就来,是想作甚?”
“来人!”景王喊道。
门外,内侍进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