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
——一个新贵甫到京城,就敢指使锦衣卫如此跋扈。
剩下的各自脑补就是了。
沈炼眉心的皱纹越发深刻了。
在他的眼中,蒋庆之这位新贵便是一个米虫,耗费公帑的老鼠。
这等人早死一个,沈炼便觉得大明国祚能多增加几年。
噗通!
朱浩跪下。
垂首。
陆炳深吸一口气,面色瞬间由青转为正常。
“说!”
陆炳低喝。
院子上空仿佛霹雳一声。
朱浩哆嗦了一下,“今日下官与那书呆子……不,与那蒋庆之在东直门城头蹲守。临近城门关闭时,有贼人出城。城外……下官有罪,下官安排的人懈怠,以至于那贼人被蒋庆之的家仆擒获……”
不见陆炳如何动作,朱浩就飞了出去。
陆炳收腿,看着倒地后飞快爬起来,再度跪下的朱浩。
“定然是你对蒋庆之的安排不以为然,于是便疏于防范。临去前,我是如何交代的?”
朱浩的胸腹处难受之极,强忍着说道:“指挥使交代下官,那蒋庆之在南边两战颇为不俗,可见对用兵之道有些天赋,要小心应对。”
“可你是如何应对的?”陆炳语气平静。
朱浩感受到了杀机,浑身颤栗,“下官该死!”
这时候越辩解,越死得快。
陆炳突然喝道:“滚!”
死里逃生的朱浩感激零涕,爬起来告退。
沈炼走出锦衣卫衙门,此刻夕阳落下,唯有天尽头有一抹残红。
他有些意外的道:“朱浩虽说大意,可那位新贵,却也不俗。”
陆炳还在院子里散步。
“若是让此子被陛下重用,我当如何?”
陆炳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