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兄弟继续骂骂咧咧道。
“我们当兄妹也行啊,我觉得沈樱至少不会砍我。”段云说道。
沈樱赶紧附和道:“我保证不砍你。”
慕容兄弟:“我*****”
这顿烧烤吃得挺开心,可天公不作美,露天烧烤吃到一半,就下雨了。
这鬼天气,都秋天了还是经常打雷下雨。
于是他们只能转移阵地,转到慕容兄弟的房间去吃。
主要能避雨的房间就两间,慕容兄弟的房间最大,并且他不在乎有些什么鸡骨头鱼骨头在旁边,依旧睡得着。
段云曾亲眼看见一只老鼠从他身上跑过,一只蜘蛛从他耳中钻进去又钻出来,他都没有动一下。
吃着吃着,忽然哗的一声,一阵狂风把老旧的窗户吹开了。
段云刚要起身去关窗户,结果就听见一道声音响起。
“大哥,伱说赌桌上的牌自己跑了,那这局赌还能有结果吗?”
“这赌局自然不能算了,不过这么不听话的牌就该拿去撕了烧了,免得影响人赌牌。”
这两道声音十分怪异,仿佛两只鸭子被人捏住了喉咙,强行挤出来的一般。
段云往外面看去,却不见任何身影。
可这声音明明就在附近。
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这两道声音一时显得十分可怖。
这时,沈樱面色有些苍白,提醒道:“是他们来了。”
段云疑惑道:“那几个太监?”
“大胆!竟敢直呼杂家太监!”
这时,那没关的窗户口忽然多了一个人。
一个很小很小的人,脸上带着一张银色面具,只能遮住额头上方,面具两侧则有两根长条金属刺出。
如果说雷公老母门的人头上插两根铁笛,看起来如一只千牛,那这人就像是一只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