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太大了吧,当然也有可能是个体的问题,男性和女性的身体差异还是在那里的。而且现在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我的身体去适应你身体的形状,所以手段就粗暴了点?可能是这样吧。”
白维到底在说什么,剧痛下的赫薇妮亚根本听不清。
有那么几秒钟,她感觉自己也要被分尸了,那两份额外的“肢体”异常的不安分,眼睛就像是在疯狂的捅着眼眶,想要更进一步,舌头则是在肆意的撕裂着她的咽喉,好让自身的“居所”更舒适。
而后她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啊!”
这声音传到了房间外,惊扰了外面的女仆。
“小姐?”很快,敲门声就响了起来,伴随着女仆那略微担忧的问候,“您怎么了?”
赫薇妮亚依旧没有办法回答。
痛,还是好痛。
“小姐?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敲门声更急了,“那我进来了,小姐。”
不,不能进来。
忍住,一定要忍住。
赫薇妮亚死死的咬着牙,准备靠着意志力将这疼痛压制下去。
但真的很难。
她甚至连出声告诉女仆自己没事,都做不到。
“小姐?小姐?!”得不到回应的女仆更加着急了,“我进来了……”
“不!”
赫薇妮亚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接着喊出了声。
而当她开口的那一刹那。
疼痛消失了。
与此同时,赫薇妮亚眼中的世界发生了变化。
整个房间一切事物都变得清晰而虚幻。
什么都看得见,什么都看得清。
梳妆台上那一根根小巧的眉笔,眉笔下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昆虫遗留下的翅膀,以及……那正将手放在门把上,满脸焦虑的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