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塞便停下了拆信封的动作:“是路吉神甫的信吗?嗯……那还是不拆了。”
说完,就把信好好的收了起来。
乌鲁不动神色的问道:“你刚刚说你很忙?那能在这里呆多久呢?”
他希望凯尔塞连一天时间都呆不到,赶快离开这里。
但很可惜,凯尔塞的回答是:“怎么说也要呆两天吧,而且来都来了,总要见一见路吉神甫的,他在教堂里吗?”
“可能在吧。”
凯尔塞挑了挑眉毛:“可能?这是什么意思,他还能去哪里?”
“呵呵,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乌鲁做出了一个“你明白的”微妙表情,“这次的饥荒让多少家庭的孩子吃不起饭,甚至连来教堂取救济粮的力气都没有了,路吉神甫怎么忍心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亲自去为那些需要粮食的家庭送粮了。”
很正常的话,但凯尔塞却明白了乌鲁的另一层意思,表情顿时古怪了起来:“真的假的?他都已经这个年纪了,还能这么……敬业?”
乌鲁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呵呵。”凯尔塞拍了拍乌鲁的肩膀,“行吧,那你先回去看看他在不在,在的话告诉他,我等会去找他。”
乌鲁不动神色道:“他可能很晚才会回来。”
“那我就等他到那个时候。”凯尔塞已经转身离开了,听到乌鲁的话,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反正我今晚也没地方住,到时候就和你凑合一下了。”
乌鲁微微笑着:“那我就提前泡好茶等你了。”
凯尔塞又摆了摆手,邮局里的骑士也跟着他一同离开了。
乌鲁则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
就这样看着,看着。
在他们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后,乌鲁整个人就如同压缩到极限的弹簧又猛地松开了那样,整个人都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