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吉很愤怒,十分愤怒。
对于乌鲁来刺杀自己这件事情,他缺乏了起码的心理准备。此刻的他就感觉是被养了很多年,早已经驯化完成的狗给狠狠的咬了一口,咬下来的血肉连皮带筋。
“你怎么敢的?!你是怎么敢的?!”暴怒下的他都已经顾不上自己腹部的伤了,立刻冲到了乌鲁的面前,伸出手死死的掐住了乌鲁的脖子,冲着他的耳朵大吼,“无礼的畜生!忘恩负义的崽种!看着我,看着我,崽种!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敢的?!”
这时的路吉就像是一头暴怒的老狗,用上了那与布满沟壑的老手完全不相符的力量,如钳子一般死死的卡住了乌鲁的脖子,仿佛要将他直接捏死一样。
乌鲁没有想到自己这么迅速的就被路吉反杀了,他开始后悔,早知道进来的时候就直接借用白维的力量了。
原本他还想着能不能在不动用白维力量的情况下直接将路吉给干死,毕竟路吉就只是个老人,再厉害也就只是个老人,只要他的动作够快,在路吉使用出超凡力量前就乱刀捅死结束战斗就可以了。
而且,对于白维的力量,乌鲁的内心还是抱有一定恐惧的,想着能不借用就不借用,真的打不过了再说。
而现在,他就不得不借用了,于是他在心底高呼着“救救我,维萨斯大人”。
但白维却没有回应,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见乌鲁没有说话,路吉微微眯起了眼睛:“怎么不敢说话了?你个懦夫,二十年前是这样,二十年后也是这样,只有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才能发出几句声音,就像是只会讨好主人的狗……这样的你,到底是哪来的勇气对我动手的?”
哪怕乌鲁确实对路吉心存敬畏,但在这种被逼入绝境,又如此出言侮辱的情况下,再懦弱的人也忍不了了,何况他本来就因为要刺杀路吉而做足了心理准备,此刻自然是肾上腺激素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