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族,共一百零三口,四年前以雪花盐发家,富甲天下,当代家主一脉,生有二子一女,长子习文,在白鹿书院读书,次女出嫁,幼子练武。”
“后或许就因为雪花盐的缘故,长子被举荐为官,如今已是清县县令。”
一个黑衣少年郎面无表情的走进书房。
书房内的一个留有胡须中年人面露警惕:
“你是哪家儿郎,竟敢擅闯他人府邸。”
“自我来清县后,日复一日的观察整座刘府,除去刘氏全族,女婢有一百七十二人,家仆有六百八十九人,其中习过武的,未到一半。”
黑衣少年郎也就是席正先幽幽道:
“莫不是练武太耗钱财,还是号称富甲天下的刘府徒有虚名,未想你刘氏竟这般外强中干,看来这赚来的钱,多半是献给那些个世家豪门。”
“也是,区区一个坐地户,怎能护住如潮水一般涌来的钱财,拿去换平安和前途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