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现在视网膜前的半透明面板,江树虽然已经习惯了这玩意儿的神出鬼没,但还是不自觉的愣了一下。
莫名其妙的完成了任务,他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握在手里的雪白腿袜,很想吐槽一句:“这特么的也行?”
只要原始对象没错,就不管过程,只管结果是吧?
他忽然开始替拥有系统时间线的江树感到可怜,提前默哀三分钟,毕竟是当着愤怒的刁蛮大小姐打了她一巴掌,下场想想都很凄惨,怕是有生命危险。
所以说,还是现在好啊,刁蛮大小姐正直幼年形态,有点任性但不多,最重要的是,自己可以随便拿捏,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这就是无伤通关的感觉吗?
有点爽!
“那我不刁蛮任性,你以后会跟我一起玩吗?”许新竹继续呆呆的问,她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袜子已经被江树脱了下来。
“看你表现。”江树随口道。
作为一个38岁的老登,他这点儿情商还是有的,不会把话说太满,如果许新竹改过自新,不总是欺负人,偶尔还是可以陪她玩玩的。
就当是哄小孩子了。
“喔。”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你叫什么名字?”
“江树,江树的江,江树的树。”
许新竹默默把江树这个名字记在心底。
他看着许新竹两只腿的膝盖,可能是有小裙子和袜子的双重保护,并没有伤得多么严重,只是一点儿轻微擦伤,渗透出了些许血丝。
不过对于细皮嫩肉的小孩子来说,肯定会觉得很痛。
江树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现在还痛不痛?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吹,不痛,不吹,痛。”她认真的说道。
“那就没辙了。”
江树无奈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