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尽可能轻柔的把许新竹放在椅子上坐好。
她雪白的长袜渗透出丝丝血迹,很显然就是刚才摔倒在地上磨破了皮,但是不知道到底伤得怎么样?
“你妈妈呢?”江树问道。
环顾了一周,也没看到那个漂亮至极的少妇,以她对女儿的疼爱程度,不太可能放任许新竹一个人在公园里玩儿。
毕竟,不是所有小孩子都跟他一样,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做事老道得不像话。
“妈妈上厕所去了,让我不要乱跑。”许新竹依旧抽着鼻子,一想到自己摔倒就是因为没有听妈妈的话,顿时更委屈了。
“哦。”
江树微微点头,记忆里公园的卫生间离这儿不远,应该一会儿就会过来。
“你两只膝盖都受伤了,我要把袜子脱下来看看,可能会扯到受伤的皮肤,你稍微忍着点儿。”
闻言,许新竹下意识的捏紧拳头,紧张兮兮的看着江树扒拉她的裤袜。
江树看着她的模样,不由得觉得好笑,如果不是那么刁蛮任性,倒也蛮可爱的。
“你叫什么名字?”他随口问道,借此分散许新竹的注意力。
“我叫许新竹,许新竹的许,许新竹的新,许新竹的竹。”许新竹看着他的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
“哇,原来是许新竹,刁蛮丫头的名声,在下可是如雷贯耳。”江树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但是嘴里说的话可不好听。
“我……我才不是刁蛮丫头!”许新竹气鼓鼓的嘟着脸颊。
“强行让别人做他不愿做的事情,这还不刁蛮?你要是我妹妹,早教育你了。”江树忍不住翻个了白眼。
被江树没好气的怼了一顿,许新竹眼眶又红了:“可大人们都说我是小公主,你们不是应该听小公主的话么。”
“我又不是你妈,别人也不是你的仆人,没义务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