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之作,鲜少被人提及。
连川端康成本人都经常回避有关它的话题。
很多人甚至认为这只是一本川端康成游玩过浅草后的随性之作,完全当不上文学作品的名号。
但随着时间的逐渐推移,《浅草红团》慢慢又因几名大学文学部的教授而再度进入文学界的视线。
不知道是谁先提及的它,后来越来越多的读者和作家重新读了这本书,然后有了许多新的感悟。
在原历史中,80年代末期,广场协议签订后,日本正式进入泡沫时代,那纸醉金迷的生活和乱七八糟,遍布歌舞伎町的精神小伙和小妹纷纷印证了《浅草红团》里的描述。
至此,大家才终于意识到,早在60年代,川端康成就先人一步的对日本底层社会众生相有了深刻的认知。
不管是什么时期,日本的底层社会都像《浅草红团》里写的那样,令人唏嘘,感慨。
《北川》杂志的调性和普通纯文学杂志不同。
因挂着北川秀自己的名字,又莫名其妙搞了一个北川文学奖和芥川奖、谷崎赏竞争。
所以《北川》所需的连载稿子相对调性更沉重,纯文学的占比也更高。
和慢慢娱乐化和商业化的《文艺》不同,《北川》显然是朝着纯正的纯文学道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
要不是之前斋藤玲奈与河出静子催得紧,他早就把《东京人》连载在《北川》上了。
现在没了《东京人》,北川秀自然只能找新的作品来填充这个位置了。
幸好老天开眼,就在他苦恼之际,新题材就这么送了上来。
“啊,是、是我们。”
弓子和梅吉站得笔直,面对憧憬了许久的偶像,两人反而不敢抬头直视,只是像犯了错的小孩般,低头看脚尖。
“真厉害你们应该就生活在浅草吧?或者说以前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