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最近可经常往关西总行跑哦。”渡真利小声提醒道。
距离西大阪钢铁开出第一次空头支票的日子刚好过去一周。
此刻围坐在梅田居酒屋桌旁的,有来大阪出差的渡真利,半泽,还有刘田和近藤四个人。
刘田是去年从东京调过来的,现在在关西法务室担任事务员。
而近藤则在大阪办事处系统部分部担任事务员。
“半泽,你得当心一些。最近我听到风声,说是你们那个支行长一直在总行疏通关系。”
渡真利的声音更低了,
“你应该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吧?”
几人全部沉默了。
浅野匡支行长的用意无比明显,就是要把这笔业务的责任全部推到半泽直树身上。
他在用亲身行动践行着银行业内那个广为流传的谚语。
聊完这个沉重的话题,昔日的四位同期开始聊起各自的近况。
原本他们想以此冲淡一些凝重的氛围,没料到一交流后,气氛变的更加压抑了。
四人中,除了渡真利一步步还算稳当外,半泽已经遭逢大难,而当初最有学者风范的刘田因多次司法考试失败,已然被踢出核心序列。
“以后再想考司法考试就请自己去考吧。不过,把行里好不容易给你争取来的机会白白浪费了,可是要付赔偿金的。”
这是两年考试失败后,行里领导对刘田说的冷冰冰话语。
就这样,当同期的其他人基本上都当上副课长的时候,他还是科室最末席的小职员。
最后一位近藤的情况也类似。
他的职级职等和刘田一样,卡在了小职员上。
和考试不过关的刘田不同,近藤更惨。
他本来是一个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男人,却因为压力过大得了神经性官能症而离休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