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撩了起来。
“不信你……”
江淮景的话止住了。
“怎么会这样!”
…………
原本在江淮景心口窝纹的升阳咒,此刻糊成了一团,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就好像是红色的颜料落入水中,晕得不成样子。
我从房中拿出了两张符纸,画了两道符咒,一张点了江淮景的血,燃烬以后丢入到水杯当中,瞬间空气里弥漫了一股腐木的味道。
江淮景几乎是瞬间感觉到心口窝有一阵刺痛,将双手按在了心口窝上,身体弓成了虾米状。
我拿着水杯走到了窗台边,窗台上的花瓶里插着陈瓷新买的一束玫瑰花,红得娇艳。
想都没想我就将杯子里的水连同符纸灰尽数地倒进了花瓶里。
原本充满活力的玫瑰花,几乎是瞬间枯萎。
江淮景猛地深吸了两口气,缓缓地将身体放松下来,靠在沙发上。
额头上都是薄汗,嘴唇也都是青紫色,但是唇角的那团黑气已经消失不见了。
江淮景又在歇了半晌,等唇色缓了过来,精神也恢复了一些,才准备离开。
“算我欠你个人情?”
“那你到时候多给我弄点好东西?”
我和陈瓷送江淮景下楼的时候,岳川留在楼上给工人打电话,准备定制牌匾和展架。
和江淮景刚说了两句话,梁辰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江淮景和我挥了挥手,示意我不用送他了,先接电话。
我点点头站在楼梯口,边接电话,边目送江淮景出门。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从店门口照了进来,橘黄色的光将陈瓷的影子拉得格外的长。
但……
江淮景的影子又一次消失不见了。
“喂,岑放,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