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叔躺在藤椅上,端着他的小紫砂壶,嘴里哼着小曲,直到将一句唱完后才和我说:“时间还早急什么。
一直等到太阳彻底落山,兆叔才关了店门把我带去后院的一间屋子。
墙壁的开关啪嗒一声,被兆叔按下了的时候,我咽了一口唾沫。
就凭今天店里一单生意都没做成的情况,我很难相信,兆叔这么大一家装潢考究的寿衣店是如何支撑的。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此刻这间看起来就很贵的裁缝室,兆叔是怎么办到的。
且不说装修如何,就那台纯金的老式缝纫机,就让我叹为观止。
两个人型等高的半身模特架,成脂白色,细腻柔润,触手升温。
“兆叔,这是……”
“羊脂玉,岑放,你过来,别在那杵着,两块玉有什么好研究的。”
“啊……哦,哦好……”
我挪着脚步朝兆叔走去,还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
这么大块的羊脂玉,本来就是凤毛麟角,估摸着就是世界顶级的玉石收藏家都不见得看到过这样的。
兆叔有,而且还有两块!
接下来一整夜,兆叔都在这间屋子里,教我……
做寿衣。
我虽然不知道,金丝银线狗骨剪,用这样的方式做出来的寿衣有什么用处。
但是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一般的寿衣。
至少这件衣服的造价,就远远超过普通人家可以消费的起的。
一直到天亮,兆叔才放下手中的活,抻了抻腰。
“行了,我回去眯一会,你要是愿意就在这屋里研究研究,要是累了就回去睡会。”
说完也没等我回答,就走出了裁缝间。
这老头也真是够大胆的,屋里这么多宝贝,也不怕我揣一两个跑了。
连着三天基本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