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大树。
全场高呼,许多人在惊诧之后,就是狂呼,许多人过去把狂人楚给抬起来。
我的老天爷呀,这老头会引雷呀!
有天雷,有瓦罐雷,他们还怕啥?必胜!
殷槿安看着大家欢呼,骑马带着九天走了。
他不喜欢什么趁热打铁搞演讲,大家心里自有秤。
夏侯衍、霍刀、薛景斐带着另外二十九人追上殷槿安,惊慌地喊“殿下”。
殷槿安看也不看他们,在衙门口把马丢给杜仲,抱着九天进了内堂。
九天看着夏侯衍、霍刀和薛景斐,一言不发,悄悄下了一道禁忌,那三人走着走着,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想尽一切办法,只觉得眼前有一道无形的屏障。
他们看着殷槿安的背影,从心底里开始恐慌。
夏侯衍站着,心里又欣慰又疼痛,主子比他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他说武功不用比,他们比不过他。
也许是真的,也许是觉得没必要,毕竟,大军作战,不是拼个人武力值,而是团体力量。
霍刀和薛景斐跪在门外,他们后悔了。
殿下这样的能力,谁还能像以前那样轻慢他?拿捏他?
他们是他的下属,他的奴才,怎么敢,怎么能忤逆他!
夏侯衍叹口气说:“我们走吧,殿下很强大,我们要做的只有忠心,服从命令,忠心是我们的本分。”
霍刀说:“我错了,我要跟着主子,哪里也不去。”
“霍刀,这些年,你忘记了做奴才的本分,昨日,你问殿下,北上到底目的是什么?这还用问吗?”
“杀回鹘人我愿意,可若他与阳盛帝和好,虎豹骑落阳盛帝之手,我不甘。”
“霍刀,你太托大,杀大夏第一权臣,杀陛下第一心腹,这不就是向朝廷开战?一定要殿下亲口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