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汛马上犀利地问:“若,提出联姻的是谢府呢?”
谢昭昭反问:“那凌汛你的意思呢?”
凌汛迅速看了一眼谢昭昭,认真地说:“父亲大人才去世,凌汛要为父守孝三年,不敢成亲。”
这个理由倒是出乎谢昭昭意料。
“凌汛,据我所知,你父亲在你幼时就去世了!”
“在下父母早亡,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尤其镇东头年初才去世的张大伯,在下认了义父。义父也是父,孝悌不敢废。”
谢昭昭轻轻地笑了,这人难缠,堪比顾阁老。
可真行,吃百家饭长大,他若想认,所有新死的都可以是义父。
三年、三年、又三年,凌汛是男人,等得起。谢婷婷愿意等,就慢慢等吧。
为渣妹铺路?不可能的。
回了院子,就看见圆圆从南城回来了。
圆圆和南城的乞丐小新,一周见一次。
今儿她从小新那边又得了新消息。
“小姐,那个女人拄着拐去杂货铺子盘账,给那边掌柜的说要开冰铺。”
管莹莹在牡丹花会那天被殷槿安打了一顿,这些日子一直在养病。
圆圆不能理解:“小姐,你说她要大夏天售冰,是不是想银子想疯了?”
谢昭昭摇头,管莹莹真没疯,她确实会制冰。
前世里,管莹莹在天桥下盘了三个铺面,后院做工坊,门面售冰,赚的银子流水一般。
只是,盘铺子的银子以及启动资金,都是谢昭昭的嫁妆。
当初,顾承彦对她说:“我表妹会制冰,她想在京城开个冰铺,我们投资一些,肯定能赚大钱。”
为了让她银子掏得心甘情愿,顾承彦还把“屠浅月”喊来,当场给谢昭昭表演制冰术。
谢昭昭眼看着“屠浅月”把硝石和水混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