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找他要钱。
人家吃饭之前你又没有说不能吃到下午,现在把人赶出去,有可能会惹官司。
而且这名警察非常贴心的帮助他分析,“如果真的是有人组织来闹事的,你猜他们会不会希望你主动和他们打官司?”
一句话,就让安德森先生没有了脾气。
他甚至还给律师打了电话,律师来看了之后也告诉他,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打烊。
现在移民和本土闹的比较凶,如果这个事情被看作是本土人不分黑白的全面对移民“开火”,他的餐厅可能在金港城经营不下去,甚至他本人在这里都没有生存空间。
只有在明天的时候把规定用餐时间和一些符合拼桌条件,就必须拼桌的规则写在公示板,放在餐厅外,他才有权利驱逐这些人。
但现在,他必须忍着。
在支付了律师六十块钱的咨询费后,安德森先生痛恨死这些人,还有蓝斯,还有那个阿尔贝托了!
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多,整个湾区都开始变得沉寂,这些坐了一天已经很疲惫的人们,才结束了一整天的用餐,很有默契的同时离开。
安德森先生从后堂走到门口,看见了令他眼珠子都快要涨出来的一幕!
就在马路对面,蓝斯当着他的面,和这些年轻人握手,拥抱,并把五块钱放进了他们的手中!
这个狗娘养的,他就知道,就是这个狗娘养的做的!
他大步的走了过去,但想到了什么,又停下了脚步,现在是深夜,深夜代表了危险,鬼知道对面的这些年轻人会不会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等蓝斯慢条斯理的给这些人发完了钱,并让他们乘坐最后一班车离开后,他才双手插兜的走了过来。
伊森和埃尔文就在他的身后。
看到蓝斯如此赤果果的挑衅自己,安德森先生的血压蹭蹭的往上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