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爱好,交流起来也就更容易些,我问他‘钱在哪’,他就告诉我‘在花盆里’,就是这样。”
阿尔贝托笑得合不拢嘴,“我能想象得出,他以后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说着顿了顿,他从筹码堆中拿出了三枚五十块钱面额的筹码,推了过去,“这是你应得的。”
怀特先生手里有钱这件事阿尔贝托很清楚,因为他在柯达家族的赌场里有自己的业务员。
主动来公司谈借款业务的人,他们会在利息和还款方式,还有如果还不上钱如何让公司弥补损失这些问题上反复的推倒重来。
他们会为自己争取任何一点好处,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不可能的妥协。
但是在赌场里,那些赌红了眼的赌鬼们才不在乎日后会为了他从你这拿走的五百块,付出怎样的代价!
他们只在乎,下一次牌局开始之前,他们是否能够拿到足够坐回到赌桌边的筹码!
怀特先生在赌场里赢了一大笔的消息被业务员打听到了,赢了足足有四千多块,大约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一百个月的收入,赌场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第一次公司派人去清理债务时候发现怀特先生并不具备清算债务的能力,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
阿尔贝托坚信只要有足够的手段,就一定能从他身上把不属于他的钱拿回来。
只是他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只是半天的时间,这笔钱就收回来了。
“我对你接下来的工作充满了期待,蓝斯。”,他说着沉吟了片刻,“我们给其他人的奖励都是百分之五,这是规矩,你也应该拿到这些钱。”
“不过这份工作可能不如怀特先生的好做。”
阿尔贝托谈起了第二个“订单”。
“安德森先生在湾区经营着一家餐厅,去年的时候他的财务出了一些问题,所以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