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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千人半个月的收入,对管理公司来说也是一笔不算小的数目。
而且他们不支付这部分收入是合理合法的,谁让这些人都是黑户呢?
管理者抬起手似乎是想要拍一拍埃尔文的肩膀,但看着那显然都是灰尘的肩膀,他又收回了手,“祝你好运,埃尔文。”
至于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被他放在眼中。
小伙伴们有些愤怒,又无可奈何,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虽然还没有大彻大悟的明白联邦的社会等级机制,但多少也有了一点认知。
“现在怎么办?”,有小伙伴问道。
埃尔文拽了一根头发下来在手里撵着,“去找蓝斯,也许他能有什么好主意。”
码头的正大门已经被一群游行示威的团体围住了,一些年轻人的情绪看起来很不稳定,他们不时用手里的棍子敲打栏杆和大门。
不远处的警察就像是没有留意到他们此时充满暴力的行为,拿着甜甜圈,端着咖啡,半坐在车头一边聊着天,一边品尝着美食。
也许是埃尔文这群人的数量最多,这些示威者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几个带头的年轻人都朝着埃尔文这边看过来。
很快这群大约有三四十人的团队中的大多数人,都拿着棍棒朝着他们走过来。
小伙伴们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有点不知所措,埃尔文看着那边的警察似乎不打算管这里发生的事情,他猛的推了一把伊森和梅罗,大喊了一声“跑”,朝着码头里面就跑了进去。
他们对这里很熟悉,知道什么地方能藏人,什么地方不能藏人。
外面的警察依旧没有丝毫要做什么的想法,依旧在吃着甜的齁人的甜甜圈,喝着甜到齁人的咖啡。
局长说了,适当的发泄一些情绪,只会带来正面的效应。
只要不打死人……不,在这种已经可以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