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定国公府。
高峰负手问道,“孽子,将那裴家长子打成了猪头,这没事吧?”
高峰看向高阳,声音回荡起来。
但高阳还没说话,高天龙便极为暴躁的道,“区区裴家之子,打了便打了,不服就让裴诚那老东西来找老夫,他敢在这个时候上门,要跟老夫讲讲道理,老夫连他也打!”
“尔母婢的,什么时候不来讲道理,这个时候来跟老夫讲道理?”
“都让他滚了,居然还敢说不给一个交代,他就不走,这别人忍得了,老夫反正忍不了!”
高峰老脸一红,他出声道,“父亲大人,瞧你这话说的,我那哪是怕?就是问问罢了!”
“裴寂被这般打了,裴家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高天龙身子挺直,扫了高峰一眼,并未出声。
这时,高阳面色冷漠,淡淡的道,“裴家不善罢甘休,那灭了便是。”
“拿回孩子难如登天,但灭一个裴家,这算什么难的?”
高天龙闻言,赞叹的出声道,“阳儿这话说的对,想从楚皇和匈奴的手上拿回孩子,改善孩子生活难如登天,但区区裴家,灭了便灭了,有何难的?”
“裴家出招,我定国公府接下便是,这帮世家大族,靠着祖上余荫,优越感都快刻入骨子里了,那屁大的小孩,跟谁讲道理呢?”
“我辈武将,拳头就是最大的道理!”
高天龙霸气说道。
同一时间。
长安城西,一处客栈。
天字号房间。
一名身穿紫色长袍,大拇指戴着一块上好玉扳指的中年人正在抿茶。
身后。
一直佝偻着身子,弯着腰的老仆不由得担心道。
“家主,少爷第一次出门,还是在这长安城,不会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