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穴位来刺激大脑!”
“高!”
“太高了!”
“我这就去取银针!”
刘一鸣兴奋的跑去。
高阳:“……”
这王骁一个大老爷们,好端端的刺什么穴?
这老头,有点病!
高阳迈开步子,来到王骁的床榻前,站在前方,盯着浑身伤口被包扎好的王骁。
王骁一动不动,宛若睡着了一般。
这王骁对他颇为不了解啊。
在他面前装晕,一般下场都颇为凄惨……
王骁闭着眼,实则心底慌得一笔。
他也是服了王忠。
他本想进了军营,再找时机醒来,告知王忠事情的原委,令其打掩护。
结果王忠一见他这模样,直接喊了军医。
他也是服了刘一鸣,诊断不出来也就算了,手下一说他在匈奴人的围攻下,最后跌落马,是不是摔了脑袋。
他立刻就说,定是如此。
定是脑袋的问题!
可他摔了个鸡毛啊!
这消息对王忠而言,自然是天塌了。
接着,场面一发不可收拾,来的人越来越多。
醒吧,似乎不太好。
他还没想好如何跟高阳解释。
所以索性就继续装晕。
但现在,他心底很慌啊。
高阳能信吗?
“大人,银针来了!”
“这里面,多大的银针都有!”
刘一鸣喘着粗气,取来一排装满银针的布袋。
高阳接过,直接取出最粗的一根银针。
“高大人,别的银针难道不能用吗?”王忠忍不住的开口,有些头皮发麻。
高阳手持银针,解释道,“王老将军有所不知,本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