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含泪。
“我二人在此,替战死的弟兄,多谢高大人!”
两人出声,声音响起。
高阳笑着道,“谢什么?倒是本官想问,本官缩在最后方,你们心底可有怨言?”
朴多、赵不识纷纷摇头。
“大人的命本就金贵,这一点兄弟们都懂,并且兄弟们不但没有怨言,相反还着实松了一口气!”
“哦?为何?”
高阳一脸好奇。
朴多和赵不识对视两眼,随后朴多硬着头皮道,“小人壮着胆子说点心里话,因为像高大人这样的将领若是没了,兄弟们哪里还有这么好的待遇?”
“对我等而言,最好的将领就当是大人这样的将领,严苛训练,但隔三差五就有一顿肉吃,吃的饱,待遇好,立下的战功,也不怕被人抢了,纵然战死,也没有后顾之忧。”
“兄弟们心底都很清楚,拿着这样的待遇,就理应为大人拼命!”
高阳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话糙理不糙,当是如此!”
“你大可下去告诉弟兄们,我高阳虽毒,名声不好,但亦不是无情之人,更不会卸磨杀驴!”
“朴多,其他将士的奖赏再加一倍,你小子加两倍!”
高阳十分豪气的道。
他这人什么不多,就是银子多。
负债都上千万两了,这些都不是事。
朴多和赵不识闻言,脸色一喜。
他们没想到,拍马屁居然又提了一成。
赵不识十分心动,蠢蠢欲动的道,“大人,我赵不识也有点心里话,想跟大人说。”
高阳目光看过去。
两人目光汇聚,在空中交织。
赵不识脸都憋红了,半晌道,“大人,我还是继续憋着吧。”
一场交锋,彻底落下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