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袭匈奴,冒如此大风险,这是一件并不是很合理的事情。
但现在,他们似乎找到了事情的源头。
崔星河,卢文等人全都面色凝重,意识到了高阳的底线。
以后非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可说高阳不行。
但常言道,一块砖往猪圈里一丢,往往叫的最狠的一个,就是被砸的那个。
高阳,似乎真不行啊!
但他们也没想到,高阳立的誓居然这么狠。
谁不去,谁就是孬种,亲爹没腚眼!
高峰笑容僵住。
这混小子,好端端的说他做甚?
他自己不去,那只是一句孬种,但他可是没有腚眼。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
不妙,
不妙啊!
高峰脸上毫无喜色,相反极为阴沉。
这孽子,该不会真不去吧?
那他高峰,以后如何抬的起头?
武曌也没想到,前线竟还有此事发生,高阳心头竟有如此之怒。
如卢文,崔星河等一众臣子所想,她也将高阳的突袭,以及宣战,全都归根在了匈奴巴特尔先前那番话中。
一时之间,武曌沉默了。
这番话巴特尔有没有说过,巴特尔心里很清楚,武曌的心里也很清楚。
她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栽树柳成荫。
若没有她这番话,高阳会冒险突袭匈奴大后方吗?
这是个问题,武曌也没有答案。
但对于这番话,武曌沉默着,有句话想对高阳说,“高卿,朕有时爱说点小谎。”
“……”
燕国。
燕无双高坐龙椅上。
他的脸上满是得意。
“啧啧,这匈奴大单于还真不是庸才,这温侯王鑫,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