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于万民之前铡了你,以令瓦罐坟那些无辜的亡魂安息,以正我大乾律法!”
啪!
一根令签被高阳丢出,落在问政大台上,宣判了王震的死刑。
王震被陈胜吴广如死狗一般,架在狗头铡上。
“大人,大人饶命啊!”
王震高声哀求。
但下一秒。
喊声戛然而止!
噗呲!
鲜血四溅,王震人头落地!
高阳面色冷漠,丝毫不动容。
天地之间,一片寂静。
百姓纷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问政大台上的高阳。
一股发自内心的颤栗,骤然席卷四肢百骸,极致的畅快自心头逆流而上,直冲大脑!
一地之县令,直接砍了?
咕噜!
他们齐齐吞咽了一口唾沫。
问政台上,各大县令浑身僵硬,他们看着地上缓缓流淌的鲜血,一股寒意自尾椎骨蔓延全身。
这……这就杀了?
胡德海坐不住了,他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渍。
纵然是一地郡守,孟子义也拿着手帕擦了擦冷汗。
问政才刚开始,先给监管三县之地的督邮鸵鸟奖,再斩安宁县县令王震。
他刚刚愣是连虎头铡三字都不敢说,活阎王喜欢用狗头铡就用狗头铡吧……
“瓦罐村村长陈德义举报有功,可免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高阳冷声道。
虽然三十大板也得将屁股给打烂了,变的半死不活,但看着地上王震还是热的尸体,陈德义连忙谢恩。
高阳看着被拖走的尸体,眼底闪过一抹戾气。
他想到了瓦罐山上的一座座坟茔,想到了那个可怜的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