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养蛊手段，是跟谁学的？”

许怜花眸光微动，不过很快又恢复一副面瘫模样，声音也平铺直叙，没什么起伏：

“跟我爷爷。”

这答案，其实挺敷衍。

但江异思索片刻，突然声音变了味道：“你爷爷……”

“他是传承者？”

“嗯？”许怜花眼神疑惑，“什么是传承者？”

江异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她的眼睛，推断其中情绪。

许怜花知道自己被怀疑，但丝毫没有慌乱。

她又追问：“你是传承者？陆离金不离那些大佬，都是传承者？”

“传承……是你们变强的原因？”

江异没有回答，盯着她看了老半天。

看得许怜花头皮发麻，他才不疾不徐冒出一句：

“你们家的养蛊技术，应该也是一种传承吧？”

许怜花抿着唇，久久没有回答。

但最后，考虑到江异的性格她摸不清楚。

最终她还是坦白道：“我爷爷，确实不是什么传承者。”

“不过他曾经告诉我——”

“我们许家的养蛊技术，并不是由许家老祖发明创造。”

“而是老祖宗，通过观察虫子，发现的。”

“也就是说，这个技术本身，是来自于‘虫’。”

“老祖宗只是通过观察虫子发现了，然后总结，归纳，再深入研究。”

“包括爷爷经常和我说的一个养蛊观念就是——”

“我们许家人养蛊，并不是‘人养蛊’，而是‘蛊养蛊’……”

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了顿。

又补了几个字：“甚至……‘蛊养人’。”

这话，听着得有点瘆人。

但江异是相信的。

因为他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