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许娜咽了咽口水,难以置信地看着苏臣。
“绝对不可能!小六和苏君的关系最好,她也最疼苏君甚至为了苏君疏远我们。”
苏善棋反应过来,疯狂摇头:“就算苏君能做出有悖伦理的禽兽之事,他也不可能如此伤害小六,他图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苏君为什么能对苏善酒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我肯定苏君参与此事了。”
苏臣举起手中的试管,笃定道:“这是苏善酒的体液,我从中检测到目前只存在于苏君身上的病毒。”
“这是我当初根据朱晓曼身上的脏病特意调配出的一种针对苏君的病毒。”
“我前两天已经治好了朱晓曼的脏病,那这世上就只有苏君携带这种病毒。”
“另外,能让苏善酒的精神受到剧烈刺激和打击的事情也一定与苏君有关,毕竟她为了苏君连母亲和姐姐都能放弃,其他事情很难对她造成精神打击。”
“再说了,在苏家这种垃圾家族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难道就没有其他可能吗?”
虽然不知道朱晓曼是谁,但看苏臣如此笃定,苏善棋脸色发白地质问。
“我亲手制作的病毒全世界都独一无二,绝对不会有错。”
苏臣坚定表态,愤怒道:“我原本是想无声无息地让苏君生不如死,可没想到他竟然能对苏善酒做出这种禽兽之事,他该死啊!”
“怎么会这样?”
苏善棋近似崩溃的流泪,愤怒地咒骂:“小六明明那么在乎,那么宠爱苏君,那个畜生怎么能如此残忍地对她?”
“木警官也说案件有蹊跷,我们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木警官?”
许娜不确定地问向苏臣。
“这是我算计苏君的手段,没办法充当呈堂证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