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看一看吧。”
整理好发型,余牧懒洋洋的起身:“弟子也许久不曾踏出山门,恰逢突破在即也需要一些感悟,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那随你便可。”云不弃本想给余牧备一些防身之物,但又想起余牧那恐怖的底牌!
好多年了啊,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囊中羞涩…羞涩到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为师知你有些底牌,也知你战力远超同阶,其他宗门的弟子倒是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
“但北嬴王生前可是返虚大能,他的墓葬已自成空间,其中可能有些凶险,这点你要小心。”
“如若遇事,莫要逞强,更莫要贪图其中机缘宝藏!切记保护好自己的安危。”
云不弃絮叨着,就和一个寻常的凡俗老头儿,看着即将出远门儿的孙儿似的。
“你应当是为师此生最后一个弟子,不管用什么机缘来换你,为师都断然不换!你只要安然无恙的回来便可,懂吗。”
“弟子谨遵师命。”余牧起身,行礼,身子躬的很低。
这种感觉,前世的自己怕做梦都在企盼吧,而,至死,也终未得半分。
“这时候倒是知礼数了。”
小树枝抽在余牧脑袋后边,余牧直起身,看着那根小树枝,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师尊,您还留着它做什么?”
“顺手罢了。”云不弃得意一笑,这可是铁灵木的末枝!结实,顺手!以前怎么就没想到折一根这玩意儿来管教弟子。
余牧:“……”
罢了,老头儿开心就好。
“对了,门主让你去挑七个弟子同行,挑好一些。”
云不弃忽然意味深长道:“你是云河少主,应当有属于你自己的班底,这次就是一个机会,要上点心。”
少主,如不早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