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帝就从西北开始,灭了这方世界!”
余牧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那种狂暴的毁灭之力,那种黑紫双色的火焰在他目中不停闪烁。
他身上滚烫的血也开始洒落于虚空,那是这幅身体不堪承受这等力量,而力量崩碎的迹象。
如今,那玄色长袍下,当是伤痕累累!就连识海也遍布着道道巨大的裂痕,若无天道小苗的镇压,恐怕余牧的识海就先破碎了。
可…这些疼,又算得了什么?
就是顶着这种疼,余牧带着云不弃回到云河门,七万余里,也只用了不到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