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受欺负没有?”
陆耀勉强挤出一口笑容,摇了摇头。
秦兰上前拉着儿子胳膊,仔仔细细的看,确认儿子没有遭什么罪之后,才长舒一口气,语气担忧又后怕:
“你说你怎么回事儿,不是跟你说过别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这次要不是你大嫂找到证据,你这辈子就要交代在里头了!”
陆耀苦笑,没打算告诉秦兰被陆琪设计的事。
陆二婶却忍不住对着秦兰道:“唉呀,这也不怪小耀,都是那个陆琪,我早就说了那小子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就是故意带陆耀去舞厅的!”
以前陆耀听到这种话,总会忍不住帮陆琪辩驳几句,但今天他没吱声。
秦兰心里也是埋怨陆琪的,但她拎得清,子不教父之过,责怪孩子没用,问题还是出在父母身上:“弟妹,你从小把孩子扔老家,不闻不问也不管教,就逢年过节领家里来一回,长大了能指望他好到哪儿去?”
陆二婶撇撇嘴,不以为意:“我供他吃,供他穿,已经很不错了。”
还想怎样?
指望她教养?又不是她亲生儿子,教那么好有什么用?
秦兰对她这种态度无法苟同,不过也懒得操心别人家的事儿,温宁在旁边察言观色,适时转移话题:“妈,你身体怎么样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医生说不需要再住院,回家静养就行。宁宁,谢谢你救了陆耀,这次要不是你到处活动,一直帮忙找证据,妈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宁:“妈,跟我还客气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您要是身体恢复了,咱们尽快回首都吧。”
温宁想到孙司长知会她的话,公公陆振国被上面问话,她手里的生意急需处理。
而且现在孙家和王家斗法,王家腾不出手来找她报仇,一旦跟孙家的恩怨解决了,回过神来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