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实甫强逼我妈妈?”
“不是,林姨怕欧洲不安全。”冯时恩眼底汇聚阴霾,“黄家人有意提醒她,林姨捕捉到莫实甫反应不自然,他在欧洲绝对有后手。”
连城拧眉。
冯时恩目光在后视镜定格她,“你怕是梁朝肃有意为之?”
连城牵强笑,“国内梁氏完了,他来新加坡未必为我。”
莫实甫和梁正平想想下手为强,梁朝肃反击赢了,但自损一千。
照他以牙还牙,不留隐患的性子,国内未立案前,必然要来新加坡解决莫实甫。
“林姨也觉得他态度冷淡,不像要继续纠缠。让我们晚几日再回欧洲,她先排查莫实甫后手。”
连城应了,“我们回去。”‘
冯时恩沉默不语,后视镜里他一双眼睛,幽深,晦暝,琥珀色的瞳孔失了清透。
像陷在泥沼,左右失据的枯涩,在自控中耿耿于怀,却无从启齿,怕惊扰她,增加她负担。
连城手脚无措,她不是木石无心,当真对男女感情一窍不通。
男女交往最重要的安全感,她一直给不了冯时恩。
又因为开始太草率,没有坚定选择他的独有性。
更何况身边人广为赞同原因,几乎写在脸上。他是工具,用来覆盖,遗忘另一个男人。
“时恩——”
“我们还能继续发展吗?”
连城有些愣,“当然。”
冯时恩抿唇,攥着方向盘的手,青筋鼓凸,“我是指光明正大。”
白瑛瞳孔涨大,看连城,又看冯时恩。
这狗,逼宫上位求名分?
连城坐姿僵硬。
冯时恩耐心等两分钟,期间降车速,掉了头,驶上来时的路。
海浪阵阵,风声徐徐。
显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