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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践踏,侮辱,尚且恨,梁朝肃豁出命,她视作垃圾,他不恨她吗?
狠毒、凉薄至此,他不心寒、不齿冷吗?
这次,最后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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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是热带雨林气候,夏季高温闷热,三十度像四十度。
莫实甫的私人医生刚从布达佩斯飞回,行踪避人耳目,他全幅武装,到达莫实甫卧室,浑身衣衫,口罩帽子都已湿透。
汗味逼人。
莫实甫面不改色,仿佛嗅觉失灵,迫切询问,“你的消息准确吗?”
私人医生躬身,“不敢欺瞒您,梁朝肃出事,我恰巧在机场,他帮了林娴姿促成欧盟那帮拖延佬,主动来新加坡查证。她女儿转脸跟了冯时恩,贬损嘲讽他。两人情形,必崩不假。”
他们胜算又高一筹。
莫实甫半躺在床,“那个叫赫德的游行领头,你说动了吗?”
私人医生挺直腰,喜形于色。
“我这次冒风险,亲自回来见您,就是汇报这点。那位赫德,妻子珍妮弗跟林娴姿女儿病症一样,他肾脏还能同时匹配上这两人,甚至和珍妮弗的匹配度,不如林娴姿的女儿高。”
莫实甫一愣,“这也太巧了。”
“谁说不是。”私人医生笑出声,“赫德家中三个孩子,最小才一岁,生存压力导致他不能丧失劳动力,捐肾给妻子。您要我说动他,捐肾后用深情人设激化游行程度,对林娴姿有影响,但不致命,还要您后续再出手。”
“现在不同了,林娴姿到处为她女儿肾源奔走,只要赫德数据上传,匹配度如此之高,不怕她不动心。我们稍加引导,隐瞒珍妮弗的情况——”
实甫打断,“太粗糙了,参与人太多,环节衔接漏洞也多。”
私人医生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