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城忧惧全去,忍不住冒出喜悦,“明白的,我明天晚上就去白瑛家住,等生日过了再回来。”
有了梁母发话,她后天消失光明正大,被发现的时间也会合理押后。
等梁朝肃生日过完,腾出手找她,说不定她在邻国,已经登上销声匿迹的飞机,就此消失的一干二净。
连城带着即将远走高飞的兴奋入睡。
这一觉,心中有底,未来可期,她这几个月来,头一次在梁家睡得安稳。
梁朝肃从医院出来,接近凌晨。
中午,顾星渊的孩子没保住,妻子大出血昏迷不醒。下午,京城飞来的专家联合省医院,开会讨论治疗方案,预期并不好。
顾星渊从icu出来后,仇恨已经从骨子里疯魔,一个办事激进的疯子,狂性大发,比暴戾的疯子更不计代价,没有理智。
梁朝肃否定他同归于尽,但支持他报复雪恨,两人商谈到半夜。
接下来一段时间,他可以想见的忙碌。
梁朝肃回到梁家,佣人过来报告。
“夫人也得知连城小姐大学一直外宿,反应很大,梁董劝住后,夫人暂时冷静。但后天您生日,夫人禁止她出现,连城小姐答应了,会提前一天晚上住在白瑛小姐家,直到您生日过了再回来。”
梁朝肃静默一秒,走到连城门口,推门,发现反锁了。
佣人替他取来钥匙,“梁董和夫人,睡得晚,这会儿刚睡着。”
梁朝肃拧开门把手。
连城侧卧在床边,她睡觉非常规矩,一个姿势蜷缩到天亮。他在时,枕着他臂弯,小猫一团窝在他怀里,又乖又软,又挑剔,手能搂她,不能乱摸,腿能圈她,不能压她身上。
嫌他硬,嫌他壮,嫌他力气大,野蛮,时间久有病,男人毛发糙一点,她也嫌。
可嫌的娇贵,嫌得骄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