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往外走,“她不去,你自便。”
白瑛还要继续拦,连城手背后示意。
出了门,白瑛没追来。
连城注视电梯显示屏不断下降的数字,“你要带我去检查吗?”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寂静,空气稀薄。
梁朝肃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眼波幽邃,压抑,像潮平海阔的水面,暗潮汹涌全在底下。
“还出血吗?”
连城转头望他,“生理期不叫出血。”
梁朝肃俯首凝望她,从她秀丽却浓的眉,一寸寸细细临摹到鼻尖小痣,微抿的唇,线条嘟嘟,颜色像玫瑰化开的汁水,滴在他眼瞳中,世界惊春。
连城猝然后仰。
但晚了一秒。
后脑勺被宽厚的大手裹住,唇舌犹如洪水冲垮的堤坝,再牢固的防御,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硬邦邦的牙齿碰撞她,有力火热的舌头绞着她,深邃的眉眼近在咫尺。
连城一向没有接吻道德,她从来不闭眼。
梁朝肃这个人,单从外貌,连城找不到能与他相较的。
五官已经足够浓墨重彩,更生出独一无二的气势风韵。
他冷的峻峭,沉得庄重,生活习惯清心寡欲,不吸烟,不酗酒,口腔清新,永远与他本人相似的一丝微凉。又在澎湃中,火热时,欲罢不能,像被妖女引诱的神明,破禁,堕落,转为黑暗里疯狂的魔。
连城还感受他在一点点失控,沉沦。
“梁——”她呼出一个字,从稍分开的缝隙中,看见电梯门外惊掉手中大葱的阿姨,迅雷不及掩耳捂住腿边小男孩的眼睛。
“小夫妻,伤风败俗——”
电梯门又关上,连城窒息,心理身体双重意义上的。
梁朝肃背光俯首,面容拢在暗影中,“不去医院。”
连城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