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梁父回来,再绝情也是选择远嫁她,而非像梁朝肃那般直接赶她走,拿她换利益。
可现在这一切,原来还是她这个卖火柴的小女孩,从客观存在的火焰里,自我幻想,自我陶醉。
而她每次觉得看清现实的自我冷却,原来还有一层层,更深入,等待她跌落的空洞,冰冷。
“连城——”王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叶是新来的,囫囵听这两句,就守着规矩退下来,若不是恰巧在厨房撞上她空手而归问了下,王姨连这两句都不知道。
连城想勉强笑一笑,嘴角却有千斤重,坠着只会往下弯。
这状态,她不想再打扰王姨,趁着梁朝肃还在书房,连城躲去主卧。
下午梁朝肃在书房连开四场的视频会议,连城短暂睡了午觉。
晚饭,梁朝肃在餐厅吃,连城提前在厨房吃过。
回主卧,梁朝肃去洗漱,连城在衣帽间,他洗漱出来,连城去洗手间。
他敲门问,连城就出来去阳台浇花,他一到阳台,连城又去看王姨。
梁朝肃伤口被处理积蓄的那点耐心,消耗一空了。
连城清楚这样玩闹似的躲避,在他耐心告罄那一刻,就必须结束。
梁朝肃才不会管她心思状态,哪怕她整个人碎成二维码,扫出来也必须是——我很好,有什么能服务您。
回到主卧。
梁朝肃靠坐在床铺左侧,“洗澡了吗?”
连城面容僵住,“洗了。”
“为什么不换睡衣?”他视线扫视连城毛衣长裤的打扮,“晚上不准备睡觉?”
连城伫立在床尾,“我睡衣被偷了。”
梁朝肃停顿两秒,才好笑问,“被谁偷了,这里还能进贼?”
“不知道,我就是找不到。”
梁朝肃瞥她一眼,“一柜子